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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的北极星，平静地迈步 | Beads #33
Shopify 创始人 Tobi Lütke 谈如何走过低谷与动荡、创始人vsCEO、有限游戏与无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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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0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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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给你分享的内容来自播客 The Knowledge Project with Shane Parrish 的单集：Tobi Lütke: Calm Progress
之前我在第 7 篇 newsletter 里分享过一集 The Knowledge Project 的节目，主题是「性与亲密关系」(Sex and Relationships)，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超链接去看一下。
今天这期节目主持人 Shane Parrish 请来了 Shopify 创始人 Tobi Lütke，两人聊了很多关于创业、管理、人生的相关话题。
正式开始前，还是先来简单介绍一下 Shopify 和 Tobi Lütke。
Shopify 成立于 2006 年，是一家总部位于加拿大渥太华的跨国电子商务公司 (E-commerce)，为在线零售商提供一整套服务，包括建站、支付、市场营销、物流等等，以帮助中小创业者更简洁、更便利地做生意。很多做跨境电商的朋友都在用 Shopify 的服务。
Tobi Lütke 就是 Shopify 的创始人之一兼 CEO，他是一个原籍德国的加拿大人，当初为了女朋友搬到了加拿大，然后开始做 Shopify，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2015 年，Shopify 在美国上市，在我写这篇的时候去查了一下，目前 Shopify 股价在 60 多美元，公司市值将近 800 亿美元。据福布斯公布的数据，截至 2023 年 Tobi Lütke 本人的资产净值达到了 58 亿美元，是个亿万富翁。
此时我本应该惊掉下巴，58 亿美元该是多少钱呀！但在稍微多查阅一些 Lütke 的生平资料后，竟也觉得合情合理，Tobi 本人绝对算得上是位少年天才，6 岁时从父母那得到一台电脑，到了 11 岁时就已经开始重写自己玩的游戏的代码，并把修改计算机硬件当做爱好…… 之后 Tobi 辍学并进入科布伦策卡尔奔驰学校 (Koblenzer Carl-Benz-School) 的学徒计划，上学上到十年级后就成为了一名计算机程序员。
I mean… what？
So，本人在听这集播客的时候，延续了上一集的纠结状态，并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思维跟天才思维之间的差距…… 对于创业、科技感兴趣的朋友们可自行移步原节目，必将获益匪浅。
在这里小小吐槽一下，Tobi 本人带有德国口音的英语让人听上去还是有点费劲。这是 Tobi 第二次上这档节目，还是一样，节目时长较长，涵盖的议题也比较多，我挑选其中一些重点给大家分享。
走过低谷与动荡，如何保持清醒
第一优先最重要的事
节目开始主持人 Shane 问 Tobi 的第一个问题是：
How do you bleed through such a period of volatility？ 你是如何度过这段动荡时期的？(全球疫情期间，Shopify 也遭受重创，股价曾一次性跌掉 1800 多亿美元，也经历了一次大裁员)
Tobi 坦言到，从公司创立到之后的管理经营，尤其是作为公司的 leader， 整个过程确实处处充满挑战，你永远不知道每天早上办公桌上会掉下来什么谜盒。
所以那种状态大约就是：每天早上起来都无法预测接下来的一天会发生什么，每一天都充满了未知。
面对这样的情况，Tobi 的处事准则其实也很简单：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s to keep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最重要的，就是永远将最重要的事情当做最重要的事情。
对于 Shopify 来说，Tobi 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把产品做好，把这些创业者和企业家服务好，为可能遇到的问题提前做好准备。
坚持要走的方向
But how？当周围大大小小的事情层出不穷时，要怎么坚持这个准则呢？
It's usually not like you put for current tactic but it's actually the overall strategy and the North Star, is a sort of thing you need to protect.
这不是你当下暂时采用的一个手段，而是一个全方位的策略，是你整个计划的北极星，这个方向是你需要维持好的。
我觉得这个比喻是非常好的，北极星可以帮助迷路的人找到正确的方向，正如你心中那个一直坚信的最重要的事情，或许你不能马上实现它，或许在实现的过程中你会遇到很多干扰和困难，但是请朝着它一直走。
正如 Shopify 最初的创立理念就是为了借助互联网让创业这件事情对所有人来说都变得更加简单，所以无论是开发软件，还是生产产品，还是开拓市场，都是为了实现最初的最重要的那个目标。
... If that is your Northstar, just because suddenly there's shadow in place and no one can reach stores and these things, you know that's an obstacle which no one could see coming, but if you know in which direction you want to go then you just know okay well clearly we have to get around this obstacle. So like as long as we keep going in the same direction it's all fine right now no one can reach out stores.
如果那是你的北极星，只是因为出现了阴影，遇到了没有人遇到过的阻碍，但只要你知道那是你要走的方向，那么你就会明白，没关系遇到阻碍绕过去就好了。只要我们朝着那个方向一直走，就不会有问题，尽管我们现在遇到的是一个没人遇到过的问题。
找准自身价值
当周围的人都开始逐渐失控时，Tobi 是怎么一直保持冷静的？
Tobi 回答的核心是：找到并认清自己的自身价值 (self-worth)，不要随意看轻自己。
Tobi 说很多人将自己的「职位名称」等同于自己的「个人身份」，从而去判定自身的价值。也就是说，是这个工作本身有价值，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只是顺带着做了点有价值的事，脱离了这个职位，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和潜力了。
Tobi 习惯性认为每个人的能力都很强，尽管当对方没有达到他的要求时，他心里免不了失望，但他无所谓这些失望，并认为自己职业生涯中一个很重要的贡献就是帮助他人发挥更大的潜能，认清自己的能力所在。
人们对自己的认知总是受到外界的影响，尤其是希望得到外界的肯定 (external validation)，例如学历、职位、薪资等等。
想要尽可能的不受到外界的影响，Tobi 提出一个很有力的观点：将自己培养成某些领域的专家 (specialist)，对这个领域进行极其深入的研究，让非专业人士根本无法评价你。
当然，我们不是每个人都能爬到那样一个接近顶峰的高度，但是不看轻自己，不让周围的环境轻易的定义自己，找到自身的价值这一点，还是很值得我们参考，并且能够做到的。
创始人 vs CEO
在聊到公司的创始人 (founders) 和 CEO 之间的角色差异的时候，Tobi 谈到了两个概念：
创始人领导的公司 (founder-led company)
非创始人领导的公司 (non-founder-led company)
Founder-led company 就是指由公司最初的创始人担任总裁 / 首席执行官 / 董事会成员或其它具有重大影响力的职位的公司。Shopify 很明显就是一个这样的公司，Tobi 本人既是 founder 又是 CEO。
Non-founder-led company 就是指由职业经理人经营和管理的公司。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公司，一个好的公司发展起来后，往往需要专业的管理，CEO 正是提供专业管理的人，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公司发展壮大后，要雇佣或者培养一名 CEO 来掌管企业。Tobi 在节目中也说的，CEO 这个角色也是不好做的，尤其是那些厉害的 CEO，他们是能一边照顾到股东的利益，一边将公司上上下下各个角色都紧密联合起来，让公司能按照一定的计划井然有序地运作下去。
区别于 CEO，Founder 这个角色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自带一种「正统性」(legitimacy)。因为 Founder 才是这家公司成立的原因，他们知道这家公司成立的初心是什么，使命是什么，真正的价值观是什么，因此他们才是更有影响力和话语权的人，在关键时刻能够重新把公司拉回正确的轨道上。几个很著名的例子，比如安迪·格夫 (Andy Grove) 之于英特尔公司，乔布斯 (Steve Jobs) 之于苹果公司，霍华德·舒尔茨 (Howard Schultz) 之于星巴克。
... the reason why I could do this is because I could draw on the legitimacy of like hey I have seen every single version of this company, I've seen recessions, I have seen downtrends, I've seen chaotic times and I've seen corn times I know what to do.
我之所以可以这样做，是因为我可以利用自身作为创始人的正统性和话语权。我见过这个公司的不同时期的每个样子，我见过经济的衰退，我见过趋势的减弱，我见过时代的混乱，我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每个公司/品牌的背后都像有一个大的银行 (bank)，里面储存着各种资源，客户资源、人力资源、技术资源等等，其中有一种极易被忽视的资源就是 founder 所具有的 legitimacy，关键时刻可以被拿出来好好加以利用。
用 Tobi 本人的话说，CEO 就像一块河里的鹅卵石，任谁拿起来都觉得光滑顺手，正如他们平时处理事情时的能力均衡，得心应手，圆滑老道。而 founder 则像由火山灰形成的那些奇形怪石，看似张牙舞爪很扎手，但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只有他们，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 the best thing founders can do with subtraction, this is surprising, but like it's the reason like it's much much much easier to add things than it is to remove things. Adding things is a lot more expensive than removing things actually, however it requires some measure of bravery and well risk taking anyway. Saying yes to a thing is actually like, if you say no to a thing you say no to one thing, if you say yes to a thing you actually say no to every other thing you could have done the first period of time.
作为创始人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替公司做减法，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做加法比做减法容易得多得多得多。虽然做加法的代价更大，但是做减法需要勇气，要面对风险。如果你对一件事说「不」，你只是对一件事说了「不」；但如果你对一件事说「好」，实际上你就在一开始对其它剩下的所有事情说了「不」。
既然替公司「做减法」这么重要，那么由自带正统性和话语权的 founder 来做这件事就再合适不过了，Tobi 本人就曾经替 Shopify 做过此类事情，比如大裁员，比如砍掉一些产品和业务线。
相比于 Founder，Tobi 提到说能做能力好减法的 CEO 是非常少的，而微软的现任 CEO Satya Nadella 就是一个很少见的好 CEO，在微软江河日下的时候，勇于改革，让这家公司重焕生机。
每个公司都有属于自己的成长故事，故事中记录着每一个重大的决策，每一个成功与失败的关键时刻。 CEO 可能是某一个或几个小故事中至关重要的人物，而 founder 则更像是贯穿始终的幕后编剧。
由幕后编剧亲自向群众叙述的故事，岂不是更有影响力。
关于创新
Innovation is a lifeline.
创新是一个公司的生命线。
创新也就意味着要做之前没做过的事情，伴随而来的就是要面临失败的风险。
Tobi 说，唯一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的事情，就是一直做同一件事情，但是他本人无法认同「一直做同一件事」的价值，对此他的原话是：
That makes this planet simply spin too slowly.
这会拖慢我们地球转动的速度。
大部分人都是在做自己已经会做的事，并一直重复。并且因为大多数人都这样，所以好像一切就合情合理了。但是，不，这会拖慢地球转动的速度，延缓人类社会进步的脚步。
个人应该努力创新，公司也应该努力创新，即使要冒险。
... it's a strong statement I'm making here but best practices actually just simply means don't take risk and do with what everyone else is saying you should be doing - best practices are not that that good, there should be best, no, their average risk adjustments, yeah exactly, it's just average and - I don't think I have no time for average.
我这种说法可能非常强硬，但是反复的练习实际上仅仅意味着不要冒险，做别人要你做的事情。反复的练习并没有那么好，最后其实只是达到了平均水平而已。可是我不想花时间去只达到平均水平。
Tobi 说创新的基本原则就是：要做不一样的事情，这样最终可能导致两个结果，要么比现在好 (outperform)，也就是创新成功，要么比现在差 (underperform)，也就是失败了。
失败了没关系，跟 founder 学习做减法，剔除之前没做好的部分，重新调整之后再继续反复尝试直到成功。
It's actually for your career a job fair is actually more risky to not aim high.
对于一份工作或者一个职业来说，不为自己设立更高更难的目标，才是危险的。
作为公司，应该为员工提供创新失败的空间，正如 Shopify 给员工创造的氛围，没有实现最终的创新成果并不叫做失败，过程中积累的实验数据、任何细小的新发现，都是极具价值的。
当然有很多公司会忽略员工的创新能力，导致人才外流，好在 Shopify 在 Tobi 的管理下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在目前互联网时代之下，不仅要注重创新能力，还要善于加快脚步、掌握时机。
... what I'm saying is I think a great entrepreneurship is actually about extracting amazing innovative ideas out of now much much more innovative larger companies and existed previously and bringing them to other fields and I think that's a good form factor for entrepreneurship.
我想说的是，我认为伟大的创业实际上是从现在更具创新性的大公司和以前存在的公司中提取惊人的创新想法，并将它们带到其它领域，我认为这对于企业家是一个很好的形成因素。
官僚主义
公司一旦发展壮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出现「官僚主义」 (Bureaucracy) 。公司的大部分决策权都掌握在少数上位者的手中，员工听命行事即可。
而这样的状态是 Tobi 本人极力反对并且尽力避免的，同时他也承认，官僚主义、或者说阶级以及团体的产生是无法避免的。
因为目前线上的工作已经很少能只依靠一个人去完成了，基本上都需要团体合作。正如采矿，目前浅层好挖的矿石已经基本上被挖干净了，接下来就是要向深层推进，但此时难度明显增大，因此必须建立起一整个新的开采团队，其中各个小组分工协作，最重要的是得心齐，朝着同一个目标一起努力。
但在齐心协力这件事情上，总是容易出问题。
Tobi 意识到要解决这个问题，要超越个人层面，站在社会曾层面去看。比如做慈善，也可以分为个人层面 (individual level) 和社会层面 (society level)。帮助个人，比如花钱资助一个孩子读书，是可以获得最直接的满足感，也很容易成就所谓「个人英雄」的故事，却也容易出问题。最终还是要站在社会层面去施予帮助，也就是解决上游问题 (upstream problem)。
公司要避免走上官僚主义的道路也是同样的思路，要站在更高的层面上去做，不要只把这当做一个或几个人的个别行为。
说到这 Tobi 又做了一个有趣的类比，他说 Bureaucracy 就像墙上的一个洞，有人选择拿张纸贴上挡住，有人选择直接把这面墙拆了，还有人选择将整层楼的墙全部翻新一遍。
... so what the culture you need is that ideas and action and proposals come from absolutely everywhere, ideas must be only present, but - decisions on this strategy should be like coming from the place of right perspective which sometimes is for people that walk across the front line, and sometimes actually the other people will have a really intuitive understanding of a long-term goals of a business.
所以你需要的文化环境是，想法、行为、主张可以来自各个地方，大家都可以各抒己见，但是最终的决策应该留给最了解情况的前线工作者，有些时候其他人对整个业务的长期目标有一种直觉上的准确理解。
总的来说，有丰富一线工作经验的人站在全局做出的决策，好过随便拉来一个高位者看心情做出的决策。
同时，作为 Shopify 创始人的 Tobi 在这里又再次提到 subtraction 的重要性，一旦发现苗头就马上行使权力将官僚主义的苗头掐死在摇篮里。
有限游戏 vs 无限游戏
节目后面，主持人 Shane 和 Tobi 聊到「有限游戏」(Finite Game) 和「无限游戏」(Infinite Game) 的话题。这个概念最初来自于 Jame Carse 的书 Finite and Infinite Games。
「有限游戏」(Finite Game) 是指有明确目标的事情。有限游戏有它的获胜规则，这些规则是参与者共同认可的，符合游戏规则并实现了目标就算赢。
例如网球比赛，三局两胜 (实际比赛中也有五局三胜，这里是 Tobi 在节目中举的例子)，目标是赢得比赛，条件是三局中看谁先赢得两局，谁就是这场有限游戏的赢家。
「无限游戏」(Infinite Game) 没有具体的目标，它没有终点，没有获胜条件，而是一个过程，没有固定的一定要发生的事情。无限游戏的唯一目标就是一直玩下去。
例如健身，你可以今天执行计划 A，明天执行计划 B，没有必须固定的做法和标准，只有一个大方向，并且可以一直做下去。
人生，也是一场无限游戏。
Everyone should think about their infinite games. What is the infinite game they do, and maybe you have multiple ones that happen to be in reasonable alignment, and you should make your life decisions largely based on your infinite game.
每个人都应该想想自己应该参与哪些无限游戏，也许有时候你同时参与了好几个，它们之间还能合理地结合在一起。当你在做影响自己人生的重要决定时，应该主要基于无限游戏的角度去做选择。
也就是说，当我们在做重大抉择时，不要只考虑眼下短时间内要实现的目标，而是可以把目光放得更长远，去假设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要一直持续做这件事情。
正如 Tobi 本人，他热爱科技，热爱电脑技术，热爱人类，所以他的人生方向正是基于此做出的选择，他希望借用科技的力量帮助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与 Shopify 创立的核心初衷也是吻合的，这便是属于他的「无限游戏」。
Graphic from Nine Visions of Capitalism
在现实中，关于无限游戏和有限游戏总是有些纠缠不清。
例如教育。Tobi 在节目中提到，读书、上学、受教育，获取知识，应该是一个无限游戏，学无止境。但当我们在教育自己的孩子时，却将受教育的过程变成了通关考试的过程，每一次考试就是一个关卡，过了一个又一个，反反复复，就像一个个有限游戏，有规则、有具体的目标。
两个游戏参与者之间最大的区别，是面对改变时应对的态度不一样。
在物理学中，我们设定地球上的重力为 G，假设我们将 G 变为 0.7G，那么原本的网球运动将不复存在，因为网球是在重力为 G 时发明的运动，这时候我们或许需要发明一个新的游戏，可能比网球有趣得多。但总的来说，如果 G 变成了 0.7G，旧的游戏会消失，一个小变量可能就会引发一个新的游戏会出现。
在变化出现时，有限游戏玩家会突然无游戏可玩，而无限游戏的玩家则可能是唯一有能力发明新游戏的人。
因为无限游戏的玩家们往往很喜欢变化，也明确清楚变化的存在，他们会因此吸收到新的信息，获得更多启发，同时不被变化所困，因为无限游戏本来就没有束缚，本来就没有目标没有游戏规则。
I feel I just always had more to do with the infinite games and I've learned to translate the tasks that need to be done along an infinite game into finite winnable quantifiable sort of higher more fast-paced games because a lot of people ask me to.
关于无限游戏我一直还有很多需要做的，但我已经学会了一点，就是将一个无限游戏转变为很多个能成功的、能量化的、更快速的有限游戏，因为很多人要求我这么做。
无限游戏本来就是一个长时间甚至一辈子的游戏，也没有具体的目标，因此在社会大众眼中，我们很可能是追求理想却一无所获的「傻子」…
于是，我们可能需要阶段性地展示自己的成果来向社会宣示，其实我们真的有在好好努力。比如创业和做公司正是这样的事情，这些事情本质上也是一场无限游戏，但也需要分阶段设定目标。
If you can find the alignment between the infinite goals of a company and your infinite goals of - the fix that you really want to acquire for yourselves and then you pick your finite games as things that have a second order effect to help you along your actual journey, there's a harmony that's unbeatable.
如果你能找到公司的无限目标和你真正想要获得的解决办法之间的一致性，然后你选择具有二阶效应的有限游戏来帮助你，沿着你的目标旅程前进，你将会获得一种无与伦比的和谐。
Tobi 在这里说，很多非常成功的人士就是如此，「无限游戏」帮他们规划出人生的大框架，还记得前文中说的 North Star 吗？在此之下，他们也设置了很多符合社会要求的「有限游戏」，但实际上这些有限游戏是为了帮助实现最终的无限游戏，二者相辅相成。
Ok，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写到这里本人血槽已空。对 Tobi 本人或者 Shopify 这家公司感兴趣的朋友，请一定要去听听这集节目，相信你会收获很多！
See you next week!
April@B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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